第110节

人没人说不好，连乐礼大家都不敢轻易挑毛病，却已经没人知道，太子琴技华章飞彩，我这点本事，到他面前，只有被他逼着练习进益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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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从邾晏讲述里，看到了一个君子，日月华彩在身，却从不张扬，从不举功，只认真做自己该做的事，把朝廷百官和天下百姓视为自己的责任，温和的推动修理每一个小小齿轮，想让大历这辆巨大的车从容行驶在路上，枝繁叶茂，年年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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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没了，是大历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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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没什么表情，但温阮看的出来，他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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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太子是不是出了事？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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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后来皇家对这件事讳莫如深，慢慢的没人提，他听到的只是一些传于市井的流言，唯一确定的，是皇后死在这一天，太子也死在这一年，不是同一天，但肯定有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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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一夜，是所有肮脏揭开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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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饮了一口酒：“城楼和皇宫有很长一段距离，上元夜花灯市，百姓很多，会让这段距离显得更长，消息更难以通达，若有人要利用这个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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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轻吸一口气：“利用好了，自然无往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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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我进过宫，可还记得珍妃柔妃的样子？”邾晏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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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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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点点头：“一明艳一嘉柔，不怯懦不畏缩，不管招揽别人还是互相拆台，都理直气壮，看得出是宠妃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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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已经很委婉，如今这两位在皇上后宫独大，斗过的法拆过的台，很多外面人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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邾晏：“她们都是后来人，父皇年轻时给女人的宠爱，更为隆盛，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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