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她眼中的渴望与求助太明显,王砚辞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扭头看向柳青行,淡淡道:“既然不是柳像胥的意思,那我便当没有听过这话。柳大人,在朝为官,一言一行都需谨慎,需合乎规矩、身份。柳像胥是我们鸿胪寺的人,柳大人还是莫要插手鸿胪寺之事。”
柳青行被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心中不满。但他知道自己也不能真的得罪了王砚辞。于是话锋一转,说道:“王大人,我这也是替鸿胪寺,替你考虑。”
“此话怎讲?”王砚辞一挑眉问道。
柳青行便滔滔不绝起来:“柳桑宁毕竟是一介女流,让她当官说出去都不好听!况且,鸿胪寺日日都要接触各国各色之人,其中多的是儿郎,她一个女娘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岂不是丢了咱们大雍的颜面?!再者,她一向不懂事,又哪里能干好鸿胪寺的活儿,更何况还是像胥的活儿?若是等她闯出大祸来,王大人再后悔可就晚了!”
柳桑宁听得拳头握紧,她很想大声为自己辩驳,她可以做好,她不会拖后腿。可王砚辞在这里,她不好当着他的面与父亲争吵,只好隐忍不发。
但没想到王砚辞却开口道:“柳大人此话差矣。柳像胥在像胥科,不仅不会闯祸,还干得很好。”
没等柳青行反驳,王砚辞继续道:“柳大人有所不知,柳像胥自从进了我鸿胪寺,恪尽职守兢兢业业,自己分内的事能做好,分外的事也能做好。她勤劳,脑子灵活,做事进退有度,实在是个做官的料子。”
柳青行听得一愣。
柳桑宁也有些怔住,王砚辞这是在夸她?
随即王砚辞扬高了声音,声音大到刚好能让膳房里头的同僚们听见:“柳大人是不知道,你这女儿还很有本事!报考时她报的是新济语,可应试时她考的是婆娑语。结果她不仅会,而且所有的题目都回答得井井有条,且一个错字都没有!我们的考卷题目,与科举相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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