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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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注地望着绚丽的烟火，纯净，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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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框边上有一行英文“photo by ……”，手机摄像头晃动，他只能判断出后面的字母并不是他的名字，却看不清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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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拍的，为什么不是他的名字？可程北茉动了下手机，摄像头便对准了她的草稿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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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什么呆，看题。”程北茉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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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讲，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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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开始讲自己的解题思路，快结束的时候，她那边突然没了声音，手机好像被扣在了桌面上，镜头仓促地翻转几下，接着，便只能看到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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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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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也停下来，听见那头有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在叮嘱她记得喝牛奶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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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敷衍地答应了两声，那个男声又问：“要不要吃水果？家里还有石榴和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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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答：“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