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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两全的答案,到了不过只能感慨一句——立场不同,所求不一,不必强求。
就像她今日虽知身份不合时宜,仍旧为她开脱,也是为着前世情分。
郑氏于她有恩,她对郑氏,终究是有愧的。
思及此,她不由自嘲地笑了笑。
要说愧疚,她前世对不起的又岂止只有郑贵妃一个人呢?
而要说立场,如今她是谢玄稷的王妃,这倒要她在旧主和夫婿间如何选择?
她一边想着,一边和再度谢玄稷一起被禁闭在了狭窄的轿厢里。
还像是来时那样,两个人四目相对着,相互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晌,孟琬觉得自己还是需要解释一下自己为郑贵妃说话的事,于是试探着问道:“殿下,你没生气吧?”
谢玄稷转头看着窗外,淡淡道:“我知道你是在维护我,这才不得不说一些斡旋的话。若是这样我还生你的气,那我未免也太狼心狗肺了。”
孟琬认真道:“可我总觉得你就是在生气。”
谢玄稷没有正面回应她的这句话,反而有些无奈地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和父皇对着干?”
“我没有这么想,”孟琬道,“我只是觉得如果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和陛下周旋,不必这般硬碰硬。这样你不但从他那里是讨不着好,到最后他也不会听你的。”
谢玄稷问:“那你刚刚同父皇那样迂回婉转地说了,你觉得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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