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賛叹他的天份,一方面又怕握不住手上的权力而惴惴不安,用这种招数根本就是伤敌零,自损三千。
说难听一点,只要江邵年还好好活着一天,那江父就难有一天安稳日子。
江邵年一个没有任何弱点的疯子对上他一个贪婪的老头,谁输谁赢一看便知。
除非哪天江邵年出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弱点,不然江父一辈子怕是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我顺手接过他手上空的酒杯,重新换了一杯,那家伙得指头还故意在我掌心划了一下。
真的当和你讲话的人是瞎子啊。
看着那个不知名人物震惊又不知从何处说起的眼神,我在内心吐槽道。
和江部年搭话的人不在少数,或许是看出江家背后的操手渐渐开始换人、原本往江父那问候的各路人物也在观望情势了。
宴会继续进行到了很晚。
明天一定爬不起来,上了车,我这么想到。
从后照镜看过去,江邵年的姿态即使是在休息的情况下依旧是完美的满分。
这个疯子的自控力是真的厉害,我稍微扯松了领带,感慨到。
夜半时分路上没什么车,顺顺的就到家了。
车子停好,刚解开安全带,江邵年却突然前倾从后座把我的头向后转亲了上去。
酒味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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