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的毫无波动的点评,甚至有心思想幸好不是在大庭广眾下这么做。
我对江那年纵容到一个自己都不太敢相信的地步——虽然我的小命是握在他手上,但这种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身体一定是会排斥的。
奇怪的是,对江邵年不会。
就像是我天生理所当然就和他这般亲近一样,我不曾抗拒他的接近。
感觉超怪。
我并不讨厌就是了。
“要喝或吃点什么吗?”进了房子,我把他的外套掛到外间好让人明天送去乾洗,问道。
今天他喝的不算少,也没好好吃饭,明天一定宿醉。
“不用。”
可能有点醉了,江邵年没有刻意装模作样,一双眼平静的像是看一眼便会深陷其中的深渊一般。
知道他下了决定就不会改的个性,我没有多劝,点了点头:“早点休息。”
以为他会像之前每一次一样直接忽略我的叮嚀、回房去了。
结果他却突然凑近,近得我能看见他鼻梁上的那颗痣。
照理来说我对上那双眼应该是要害怕的,但我却出奇的平静,只是眨了眨眼。
“怎么了?”我问。
江邵年盯着我的眼,好似要把我看穿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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