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说, 绣了荷包, 裴瑕便能出狱。
他这意思是,要帮她么?
那这个荷包, 是谢礼?
思忖良久,她撑着双臂从交椅起身,扬声吩咐:来人,备车。
还是得出门一趟,想办法试试。
她已经欠了谢无陵太多,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再与他过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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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娇前脚出门,谢无陵后脚牵着马,从裴府旁的巷子里出来。
他摩挲着袖中那枚褪了色的大红并蒂莲开荷包,眉间黯然。
连个荷包都不愿再予他么?
还是她已经不再相信他了。
扯了扯嘴角,谢无陵将荷包揣进胸口藏好,握着缰绳,转身朝皇宫方向奔去。
一见到淳庆帝,他便明白裴瑕为何会下狱了。
淳庆帝左边颧骨处明显一块淤青。
真是好大胆,连皇帝都敢打。
这样的罪过,别说他一人下诏狱,便是株连九族也不为过。
谢无陵扫了眼,假模假样地问安:陛下脸上这是怎么弄的?瞧着伤的不轻。
淳庆帝面上是掩不住的尴尬:不小心磕了一下。
这话还真不是借口。
昨日裴瑕寒气凛然闯入内殿,周身气势实在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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