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且我应了谢无陵,会选个可靠的军需官,叫前方将士为国鏖战时,不必有后顾之忧。
任何一件事托给旁人,都比不上亲自去办可靠。
裴瑕扯了扯嘴角,苦笑:就当还他的人情。
那人主动放弃,不再纠缠。
那他便投桃报李,了却他后方忧虑。
沈玉娇听得这话,面露疑惑:你出狱之后还与他见过?
裴瑕眼皮微动,意识到话中疏漏,面上却不显,只道:他离开前派人递了口信给我。
沈玉娇也不疑有他,只是见到他竟能如此平和地提起谢无陵,心底还有些小小惊讶。
从前他可是一听到谢无陵的名字,周身气场都变得森冷了。
难道是那日在狱中,一架泯恩仇了?
不论怎样,裴瑕押送军需成了定数。
沈玉娇边忙着给谢无陵绣荷包,边忙着替裴瑕收拾随身箱笼。
北地十月便开始落雪,十二月滴水成冰,大雪封山,直至二月才开化,道路通畅。
裴瑕这一去一回,起码半年。
这样大的事,你得亲自写封信发往洛阳。
出发前夕,沈玉娇最后清点了一遍箱笼,又将给谢无陵的那个荷包拿布袋系好,放进箱笼侧边:瞧着你的笔迹,母亲的心也能安定几分。
裴瑕刚沐过浴,乌发披散身后,冷白脸庞因着夜里家宴与沈家父子多饮了几杯,还泛着薄薄酡红。
他一袭宽松的雪白寝衣,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