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兄袁遗在河内藏的五千套铁甲,该见见光了。"
暗门处忽然传来三长两短的叩击声。孙嬬带着寒气闪入室内,发间沾着的雪粒还未化尽:"刘循今夜密会了杨修。"
"哦?"刘协挑眉,"杨德祖倒是热心肠。"
"他们约在城南汤饼铺,用的是益州暗语。"孙嬬将誊抄的密信拍在案上,"但杨修袖中藏着这个。"她展开掌心,半枚鎏金虎符泛着冷光。
贾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老眼却精光暴射:"这不是豫章那枚!"
刘协摩挲着虎符缺口,忽然低笑出声:“好个四世三公,竟把并州兵符刻成了袁氏家纹。”他转向孙嬬时,眼底映着跳动的烛火,"明日带刘循去将作监,让他看看新式投石机。"
孙嬬领命转身时,听见天子轻若飞雪的叹息:”那株绿萼梅,到底还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