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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坐在他对面,冷冷看着他。
薄从南,你凭什么骂我?
明明你才是那个不要脸,背着我和姐姐苟合的贱人!
见他这样子,我真想一巴掌打上去。
可惜以为现在这种状态,扇巴掌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薄从南一直喝到深夜,迷迷糊糊间他打了车回婚房。
婚房内,还亮着微弱的灯光。
王妈还没下班。
他跌跌撞撞上了楼,打开卧室灯,然后直挺挺倒在了床上。
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薄从南捂着胃,蜷缩起来。
他疼得额头上都是汗,苍白的嘴唇微张,“知意...好痛啊...有没有胃药......”
薄从南疼得浑身几乎痉挛。
他有很严重的胃病。
他长时间饮食不规律,又爱饮酒。
胃病也越来越严重。
我在的时候,就会在床头柜贴心地备好药。
要是我在家,甚至会接好水,亲手喂到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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