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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的照顾。
而现在我站在床边,从始至终都冷眼看着,我帮不了他,更不会帮他。
我垂眸,居高临下看着薄从南。
薄从南,疼吗?
可就算再疼也没有变态杀人犯,砍掉我脑袋疼。
“知意...知意...给我胃药......”
接连叫了好多声,始终无人回应。
薄从南疼得倒抽了好几口冷气,他强撑着站起身,跌倒后缓缓爬到床头柜边。
胃药就在床头柜里。
他艰难地拉开抽屉,伸手在里面扒拉了好几下,都没看到胃药。
薄从南怕是忘了,自婚房装好后,他就和我天天吵架。
无外乎是因为孟项宜。
生气之后他就搬到了会所去住,他已经很久没回家了。
胃药吃完后,我也没有继续备。
反正他也不回家。
薄从南疼得在地上打滚。
最后,他跪趴在我脚边,呼吸微弱,眼眸微抬似乎在看我。
“知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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