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可您瞧瞧六郎,他如此得理不饶人——”
徐篱山轻嗤:“得理都不能不饶人,那什么时候能?”
李姨娘一顿,又是一声:“侯爷!”
“别嚎了,我耳朵都要聋了!”文定侯耳瓜子嗡嗡,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他把李姨娘的手扒开,转头看向徐篱山,“你到底想怎么样!”
“儿子不想怎么样。”徐篱山拱手,“按规矩办就是了。”
李姨娘忙说“不行”,若要按照规矩,依照徐篱山给含烟定的罪过,含烟是活不成了。她伸手指向徐篱山,美目垂泪,“你是要杀人啊!”
“姨娘谬赞了。”徐篱山垂眼看她,“六郎都是跟您学的。若非您的贴身丫头教我何为‘歹毒’,六郎一个成日玩乐的小小纨绔,怎敢当这么个不孝逆子?”
李姨娘怒斥,“你休要指桑骂槐!”
徐篱山轻笑,“姨娘也别心虚胆颤。”
这两人一来一回互不相让,一个嗓门亮,一个语气毒,文定侯夹在中间,耳膜震震,太阳穴也跟着痛起来。他双手贴着两边额头,正要说话,就听见滚回来的管家说:“侯爷,二少爷来了。”
得,文定侯想,又来个唱戏的。
第18章 落幕
徐松钧快步进入院中,先向父亲姨娘问安,而后对文定侯说:“父亲,孩儿有话要对六弟说。”
文定侯摆手,开唱吧。
徐松钧行礼,随即转身面对徐篱山,沉声道:“六弟,此事是含烟做错了,二哥先向你赔罪。”说罢便躬身作揖。
徐篱山心中冷笑,连忙回礼,惊道:“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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