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仿佛是在宣泄之前落寞时候的憋屈!
欧阳伦倚在书房雕花窗前,望着檐角滴落的雨珠,将手中密报狠狠拍在檀木案上。
短短三日,他已收到七封手谕,不是太上皇朱元璋要他核查西北藩地屯田账目,就是朱标命他统筹驻草原办事处的首批人选。
羊皮纸在烛火下微微卷曲,墨迹未干的“事关国运,非卿不可”八个字,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父子俩,当我是铁打的不成?”他抓起案头茶盏猛灌一口,滚烫的茶水呛得咳嗽连连,“前日说‘念卿辛劳,此事可缓’,转眼就派人送来西域商队叛乱的急报;昨日刚推说‘身体抱恙’,太子殿下的探病太监就捧着御赐汤药,连诊治的太医都带齐了!”
窗外惊雷炸响,欧阳伦猛地起身,锦袍扫落案上竹简。
他望着满地狼藉,忽然想起朱元璋前日召见时,枯瘦的手指摩挲着玉带扣,似笑非笑:“听说你想歇一歇?当年咱打天下时.”话未说完,却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还有朱标那封措辞恳切的书信,末尾特意缀着“皇兄实在无人可信,唯有妹夫能解此困”,配着御书房特制的龙涎香,熏得他连拒绝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好个大明周扒皮!”欧阳伦咬牙切齿地将密报揉成一团,“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用之如牛马’的道理玩得炉火纯青!我这驸马府的门槛,怕不是要被传旨太监踩穿!”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小太监清亮的嗓音:“驸马爷,内廷传旨——太上皇邀您明日辰时入太乐宫,共议京平铁路开通事宜.”
欧阳伦仰天长叹,抓起案头狼毫在宣纸上狂草:“君要臣忙,臣不得不忙”,墨迹力透纸背,却在惊雷中渐渐洇开,宛如他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