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绩效考核'。“欧阳伦早有准备,“每月统计准点率、货运量、乘客满意度,得分最低的司主官撤职查办。若连续三月达标,赏银千两——如此重赏重罚,何愁人不尽心?“
此言一出,武将们轰然叫好。
已经是兵部侍郎的徐辉祖拍着胸脯道:“咱带兵就靠赏罚分明!这法子可行!“文官们却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反驳——毕竟军队与衙门,终究不同。
朱标看着阶下对峙的两派,心中暗叹欧阳伦的精明。
他故意将“绩效考核“这样的新词抛给武将,借他们的粗豪性格打破文官的教条主义,果然收效显著。
此刻李善长面色铁青,黄子澄攥紧朝笏的手指泛白,显然没料到驸马会有此一招。
“依朕看“朱标故意拖长声音,“黄侍郎的'稳字诀'与驸马的'利字诀'各有可取。”
朱标指尖摩挲着御案蟠龙纹的动作忽然停住,转而看向欧阳伦,目光里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探询:“驸马既然深谙此道,可有人选荐举?“这句话如同一枚投入湖面的棋子,瞬间让殿内暗流翻涌。李善长的拐杖在青砖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黄子澄的喉结急促滚动,而阶下武将们则纷纷将目光投向沉默的驸马——他们早知这位爷与淮西党面和心不和,此刻怕是要有一场硬仗。
朱标心中自有盘算。
昨夜在宗人府,欧阳伦对铁路局的架构已推演得滴水不漏,从三司设置到绩效考核,从票务分层到广告营收,每一处细节都透着革新者的锋芒。
若说这世上最懂铁路的人,除了欧阳伦再无第二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