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殿内,朱标握着朱砂笔的手突然顿住。
“陛下!陛下!“急促的脚步声混着粗重喘息从殿外传来,朱标猛地抬头,只见宦官小李子跌跌撞撞冲过丹陛,官帽歪斜,袍角还沾着泥点。
朱标心头一紧,手中狼毫“啪嗒“掉在案上:“何事如此慌张?“
“太上皇太上皇一大早带着侍卫,气冲冲地去户部了!“小李子跪在蟠龙柱下,额头贴着冰凉的金砖,声音都在发抖,“奴才亲眼看见他攥着腰间玉佩,连早膳都没用就出了宫!“
朱标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枚蟠龙玉佩是母后临终前留给父皇的,二十年来,只有在最震怒时,父皇才会无意识摩挲玉佩。而户部.欧阳伦近日正主管招商事务。
“可知道为何?“朱标抓起案头的明黄龙纹披风,大步迈向殿外。
小李子连滚带爬跟在后面:“听说是昨日有个姓朱的富商求见欧阳驸马,被户部小吏刁难。那富商放下十万两银票,说有笔大生意要与驸马面谈“
“遭了!”
“父皇这是奔着欧阳妹夫去的!”
“备驾!快!”朱标猛地起身,玉带勾在桌角发出清脆声响。
龙袍下摆扫过满地奏章,他全然不顾。
寒风卷着细雪扑进轿辇,朱标攥着扶手的指节发白。
他太了解父皇了,从乞丐到帝王,最恨的便是贪官污吏。而欧阳伦这些年虽行事张扬,却也算勤勉,难道真如传言中那般,在招商一事上动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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