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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倚着轿辇内壁,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凝成霜花。
他忽然想起上个月宫宴上,父皇对着欧阳伦主管的招商奏折迟迟未批,指尖反复摩挲着奏折边缘,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与今早小李子描述的模样重叠。
大明开国以来,父皇推行休养生息之策,对商贾限制颇多,却破格让欧阳伦主导京城招商,本就是破格的恩宠。如今看来,这破格之举反而成了导火索。
父皇一生最恨欺上瞒下、鱼肉百姓之人。
早年在濠州从军,他亲眼见过小吏克扣军粮致士兵饿死;建立大明后,又以雷霆手段处置了无数贪官。
此刻假扮富商受辱,看到户部衙门的贪腐乱象,必然触碰到了他内心最敏感的神经。
更要命的是,欧阳伦身为驸马,是皇室脸面,他的所作所为,在父皇眼中不仅是贪腐,更是在动摇大明根基——若连皇亲国戚都肆意践踏律法,天下百姓又如何能信服?朱标越想越心惊,掌心沁出冷汗,将披风攥得皱成一团。
虽然欧阳伦已经跟他解释过,但这事他还没想好如何跟父皇朱元璋说,父皇朱元璋必然是会大怒!
“快点!再快点!”
朱标催促道。
等朱标的御驾抵达的时候。
户部衙门外早已围得水泄不通。
朱标跳下马车时,正听见父皇震耳欲聋的怒喝:“当年朕与群臣立下铁律,贪污六十两枭首示众!你可知自己贪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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