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落入今日这般田地,既有贪臣墨吏乱国,今上昏庸操切亦有干系,昏君乱了自家江山,吾等为之奈何?只盼着大厦倒塌,另起炉灶!”
“你说的皆是贼寇报纸一家之言,谁知李牧这厮是否与贼寇勾结,粉饰太平。贼寇虐待良绅之际,可有只言片语见报?如今更是不顾士绅体面,一味‘讨好’奸民!”
“呵,若换做几年前,我定与你痛斥贼寇乱国,可如今见的报纸多了,才知道我们早已舍了读书报国的初心。
那时我们哪个不是想匡扶天下,赈济万民?可如今哪家不是坐收万亩、千亩的投献,纵享荣华富贵,也不曾多纳一分粮食给朝廷练兵剿贼,谁还记得当年志向?
兵无钱为匪,民无粮为寇,世上匪寇遍地,难道不是因你我、因皇家宗室只谋各家私利酿成的恶果?
如此田产尽散,手里仍有浮财,亦是千万家未有的富贵,而官兵征收足饷,便有余裕剿匪平贼,吾等才能坐享安靖,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知?”
“荒唐!胡言!这才一年未到,你竟如贼寇般胡言乱语,我看你已是狂邪入脑!看我为国先除你这个背弃士人的奸贼!”这大明忠臣话音刚落,便挥拳打出,一拳正中酒友面庞。
“冥顽不灵,若依你纵容士人,天下又将大乱!”
被揍者也不甘示弱,立时调整姿态打回去。
双方也很快得到各自的支持者,有的是被迫舍弃家业、急等北伐复仇的。有的是体验过一两年平静生活,习惯“轻徭薄赋”、“均平税赋”,不想打破现状的。
数十人瞬间打成一团,桌椅杯碗乱飞,闹得酒楼尽是叮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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