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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南的胸口如被怪兽撕咬了一口,一口接一口,咬得她猛烈的疼。沈澄笠为她拿包,把包拎在手里站着等,夏溪南艰难地坐起来下床,如大病初愈般,手抓到门把时,忍不住叫道:“澄笠!”
沈澄笠正在喝水,没走过来,但回了头,目光苍凉,他们有了一个短暂的对视。
屋里除了电视声,别无它响,风呼呼地捶打窗棂,带着凶猛激烈的力量,灯光笼罩,似变了质的牛奶一样的光线。床头柜上的盘子里放着沈澄笠做的,夏溪南吃剩下的云朵舒芙蕾,早冷透了,皱巴巴的,幽幽地弥漫开腥味。
电视里正播放一档不知为何名的综艺节目,一男一女唱着老歌《单恋一枝花》:
你应该大声说拜拜就算有眼泪流下来
这一段心碎神伤纠缠的爱就此忘了吧
大声说拜拜
能勇敢爱就勇敢散
那为爱死过的心总有一天会再活过来
......
沈澄笠的脑子很累很乱,或许是因明明躺了半天,却没得到休息,爬起来又不甘心,这种不甘心的累像一种慢性病,慢却不缓,折磨起人来烈性无比,将他从一个漩涡的出口猛地推到了漩涡的底部。他想爬上去,爬了两下,觉得没多大的意思,手一滑,重新落下,挣扎、缱绻和虚度光阴。
沈澄笠的不甘心里包含许多的成分,但从没不甘心于未占有过夏溪南。他对夏溪南的感情很复杂,在她身上识别到故人的熟悉感,仅仅是熟悉感,属于过去的,没有携手相伴的未来。他用规矩表达了自己的态度,用金钱补偿,这次是送一条手链,从口袋里掏出首饰盒,先打开来给她看了一眼,见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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