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塞进她的包里,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揉出五个干瘪的字:“路上小心点。”
他观察过,
她每次收到分别礼物时很惊喜,或许这不是最好的补偿方式,但是他能想到的当中最好的,投其所好么。再说了,除了这些,还能给什么呢,沈澄笠无意将夏溪南定义为某个类型的女生,想去再次靠近的故人,哪会将她的优缺点分门别类呢,她就像一坛酒,贵在陈,也贵在真心希望她真正快乐。
“那我走了。”
夏溪南拼命忍住反复了许多次的失望和暴躁,有饱满的冲动去抓起房间里的东西全甩到地上,将首饰盒丢在脚底下踩个稀巴烂,她心里想着,我要的是这一条手链吗!我是缺首饰,可我要的是这一条手链吗!你当真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
她的脸上仍贴满笑,
假如任由情绪膨胀发酵,大概不久就会在他的面前爆发,爆发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终将演变成一个毋庸置疑的泼妇。不值当的,夏溪南有本事让气愤和理智并驾齐驱,盼了多少次的星星月亮,难道以一场争吵来画上**吗。
不值当。
她的笑叫沈澄笠心疼,并非男人对女人的心疼,是不含爱情的心疼,是想去呵护,确切的说,是想祝愿的心疼,他重复了一遍旧话:“路上小心点。”
“我还能来吗?”夏溪南脱口而出。
“为何不可呢?”
又湿又重的晚风拍打梅树叶子,“唰唰唰”的,随之“哗啦啦”一阵。沈澄笠请来打扫的阿姨已经到了,正在院中晾衣服,胡乱将羽绒服往挂绳上一扔,用塑料夹子夹住,旁边搭着同样未拧干的长一腿短一脚的裤子,落水四处飞溅,很快尘土蒙住了天空的容颜。
这是无声的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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