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了几次,就寡淡无味,无兴趣了;又没准被撞到的是拉车的马或者驴,不足以评论;又或许这是瞎编出的故事,这个人,这个家庭根本不存在,媒婆的目的是为了骗走三十块钱。
媒婆自称是东峨村的,这个村确实存在,但她是否真住在那里无从得知,毕竟没人会去考证一个媒婆的住处,她看上去太像一个媒婆。而事到如今,他们也不会挖地三尺将这笔钱追回来,钱是你自己双手奉上的,又不是人家抢的,只得哑巴吃黄连。
用铺子里最好的料子做一件旗袍,差不多要十二块钱,这样的生意一年到头顶多碰到两三回,还是受镇上少有的大户人家的太太们垂爱。大多时候,只是在制作一些日常普通衣物,包含成本,基本上一件在三五块左右,缝补的活也接,按照难易和要求高低,价格从五分钱到五毛钱不等。若为讨要三十块钱,是足可以坐在人家的天井里将凳子坐穿的。
可见家里人会因这笔巨款而耿耿于怀多少个时日,夏溪南的母亲被动了是“败家子”的心思,其实和她有多大干系,她始终是被动的。可世上的万事,有多少人细细辨认过对错,人们只在乎快乐和痛苦,痛苦尤甚,当坏事一件接一件发生时。
这件事之后,物美价廉的成品衣雨后春笋般从大城市涌入小镇,铺里生意变得和家中气氛一样惨淡,夏溪南的外婆不得不另做些糕点,摆在柜台上兼卖了补贴家用。有个剧组来小镇拍摄,取景地离裁缝铺不远,有天定了十盒糕点,夏溪南的母亲给送了过去,副导演随口问“想不想演戏啊”,这一问激起了千层浪,夏溪南的母亲不假思索地点头,副导演说“那跟我们走吧。”
半个月后,一个很快要嫁为人妇,已说定婆家的大姑娘默不作声地跟在一个胡须满面的中年男子后面走了,副导演的意思应是“那跟我走吧”。早学会察言观色,两个落寞的影子在路面上成不了双时,她即能预感到副导演的用意,但她还是跟他走了,这个家已不是从前的家,婆家也比不上之前的婆家,那是个粗鲁野蛮的男人,嘴巴是歪的。
她父母急着将她嫁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