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人们一起参与打仗,还很勇敢。我金巧粉是个堕落虫,只能在家里种种田,做做家务事。不能走不能飞,只指望把自己的孩子带大成人。”二嫂说道。黄响英奖励地说:“你金巧粉支持丈夫参加革命队伍,把家里的事情都做了去,还有你积极做好本庄妇女工作,这本身就是不小的功劳啊!”
“唉,我看到新四军的女干部都是留的鸭屁股头,你们三个大妹子怎都是打二叉辫子的?”陶巧粉笑着说:“我们打二叉辫子也是工作需要,有时遇到敌人,自己落了单,随时随地可以盘个鬏儿,说自己是个老百姓。话说回来,打辫子比盘鬏快当啊。”金巧粉说:“盘鬏如果不分开来梳,一回头梳到后面扎上红头绳,顺手绕了起来,也快得很。”黄响英笑着说:“这一梳,就不怎么好看。男人呀看了,肯定不中意。”
“哦,你们都有了男人吗?”陶巧粉说:“我家男人叫还俊高。她黄响英男人叫卞扣子,人在兴化团革命。至于她呀,哎,夏芒香,你家男人叫个什么名字?”夏芒香说:“叫个朱容祖,你陶巧粉又不是不晓得的,只不过还不曾结婚的嘛。”“哎呀,我也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才叫你自己说的呀。”
金巧粉又问她们够有自己的孩子,陶巧粉抓住自己的一个辫子说:“她们两人没有细鬼,我生了一个小伙,六个月就丢给爷爷奶奶了。”“你怎舍得的?”“哎呀,我在家里生养也叫个活做大头梦,敌人天天来抓我,我东躲西藏,很少有安稳日子过。最后嗲嗲奶奶劝我赶快逃出去,要不然被敌人抓到沈家埨,命就没了。”
夏芒香摆了摆辫子说:“夏家泊人都喊你潘二嫂,很少的人喊你名字。”金巧粉笑着回答道:“我金巧粉上了婆家,人家喊我潘二嫂,庄上的老人则喊我潘金氏。”夏芒香幽怨地说:“世上好玩的,女人叫个不该生,如果我到了夫家,按老人的喊法,那就喊我朱夏氏。”陶巧粉说:“人家都喊我还嫂,写到纸上就是还陶氏。”
黄响英粗糙地说:“依他妈妈的,我小时候也没个名字,就叫个小儿。响英这个名字还是我参加了革命后,梁慧大姐给我取的名字。我跟卞扣子结婚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人家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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