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笼络谯沛人心。加之皇帝本人又不像武帝、文帝对谯县有着念旧的情怀,洛阳、邺城才是大魏真正紧要的腹心之地,谯县的位子就愈加显得岌岌可危了。
再者说,大魏东南边境的防御现状早就与建安、黄初相交的时候不同,彼时对吴战线还在合肥一带,就连寿春都常常受警临危。曹操、曹丕对吴用兵之时,就常以谯县作为物资和军事的后备基地,现在这个功能已经被寿春替代了。
得益于朝廷选准时机、见缝插针般的运作,将战线在两年多之前就推到了大江边上,作为大魏东南实际上的军事重镇、水运枢纽、重兵云集的寿春城,才是比谯县更为紧要之处。
此前朝廷在洛阳刚刚颁布旨意之时,谯郡出身的太学生们甚至还义愤填膺,一连纠集了两百多名豫州士子来到尚书台左近的南宫东侧门外表达愤慨,聚了半日之久。当日轮值的礼部尚书徐宣在外苦劝了许久,太学生们都不肯散去,且喧哗的愈加利害了。直到出身豫州沛郡的兵部尚书武周出来努力劝阻,人群才渐渐安静了下来,却还是不肯离开。
直到曹睿本人听闻此事,觉得新鲜与稀奇,发出了最高指示,让总领尚书台权责的司空、尚书右仆射司马懿亲自去南宫尚书台外与太学生们说明。
尚书台的事情,落到司马懿的肩膀上总是没错的,逃不掉。司马懿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尚书台处,向太学生们亲自解释,称豫州已经有许昌一个都城了,不能再有第二个,以免天下诸州心中不平,若士子们再争,就是和朝廷们做对了,会通报给光禄勋以作惩治。
涉及自身前程了,太学生们这才勉强离去。
不过数日之后,洛中就流传出了司马司空看不上豫州人的传言出来,就连刚刚从扬州转入洛阳为尚书郎的司马师,都被洛中出身豫州的士子们接连嘲讽了多日。
太和七年,正月初十。
刘晔好整以暇的坐在寿春枢密院的官署中,正在翻阅着青、徐二州地方官员和将作监外派官员发往枢密院中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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