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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却是他说着痒,将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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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松一口气,“你好过分。”
“那要我继续抱着你吗?嗯?”这次他揽上她的腰,又在侧边的软肉轻掐。凑在她耳边说话时,她已分不清擦过耳边的是湿热的气息,还是柔软的嘴唇。
“走开。”她起身,倒了半杯凉水,泼在他脸上,“醒醒。”
他理开浸湿贴在额上的头发,反是笑。起初只正常的微笑,渐而发出笑声,后至于狂笑不止。
她连忙回自己房间,可他又在背后唤她名字,凄绝的语调似杜鹃啼血:
“钟杳。”\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