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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在地上的不只是她,还有四分五裂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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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果决、利落、一气呵成,像是幻想过无数次,此刻也不过是困住他的另一场幻境。这份欲望就像将他缠在十字架上的荆棘,日夜用痛警醒,逼迫他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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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忏悔却是对罪孽清晰不过的确认。他一直都在等,等疯长的尖刺刺出心头血,失控的欲望终于也毁掉它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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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乱伦与否的抉择,恰好被摆在天品的两端,他将自己的灵魂置于何处,平衡就往哪边倾斜。最真实的念头,只会在推倒天平的一瞬间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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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这么做了,放下往日的自矜或傲慢,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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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与置身事外观赏一部色情片,完全是两回事。她看不见他的人,也没法预料接下来是否有做更疯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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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不安,充斥了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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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侧翻过身子,扭头回望他。他正想倾下身来,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便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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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还没习惯新的相处方式,他插在她体内,做着世俗不容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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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们都感到不得不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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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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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此刻的感受是痛楚,她心里的负罪感反而能减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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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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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打骂不绝,他自然也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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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终究没有粗暴地对待她,也没有急着开始抽插,而是缓缓拨开散在脸上的乱发,露出她的脸颊,安抚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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