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猗猗不是要喂我吃糖,何不张开嘴。”
殷晴已学精,连忙摇头,他这人惯会使坏,同她说话,准是骗她开口。只拿手指一指小竹篮,用目光道:要吃就自个儿拿,不许从我嘴巴里抢。
但燕归偏不。
自己吃哪有她嘴里喂的甜。
他也吃准她这人耳根软,心也软,便放低了声音,作一个可怜巴巴状:“那药好苦,猗猗行行好,乖乖听话,把舌头伸出来,让我尝一尝,好吗?”
“——猗猗不愿也可以,只是那药实在难喂,以后便只能浪费了,大不了就死了,只是可怜猗猗大好年华要与我一道受苦。”
“你!”好生无赖一个人,又拿身体威胁她!
等的便是她出声,软嘟嘟樱桃小口一张,嚣张的舌头似一尾鱼一滑便溜了进去,他还在发热,浑身都烫,舌头更是一团火,钻进她口中就烧了起来,烧得她面若红芙,俏生生,红彤彤。
他的舌极尽温柔,与她缠绵交织,蜜饯的甜,中药的苦,都混在这一个无尽的吻里,分不清到底是苦是甜。
一个多情的吻,道尽“苦中作乐”四字。
再苦的药,沾了她,也甜丝丝,恨不能往心里吞。
良久,他才放开她,心满意足道一声“好甜”,以后喝药都要这样。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殷晴满腹哀怨无处说。
用过膳,洗漱后。明月已上柳梢头。
燕归与殷晴倒在榻上,他甚少有这样弱不禁风的时候,今天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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