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变了样转了性,安安静静靠在殷晴怀里,小声说话,活像冲她撒娇:“猗猗对我这般好,我一点也离不开你。”
殷晴嘟囔着嘴,不乐意:“少卖乖,以后再如前日这样乱来,我再也不要理你!”
本以为这番话没什么威慑力,不想他却噤了声,好半响才开口:“只要猗猗不离开我,我不会那样了……”
少年的眼睛垂了下去,眼皮耸拉,瞧着怪不高兴的。
“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他表情闷闷的,一双眼藏在阴影里晦暗不明:“猗猗可知,若非你我不同门,我都以为你给我下蛊。否则我怎会夜也想你,日也想你,行也想你,坐也想你。一想到你不在我身边,我便控制不住自己。”
这话听倒像剖白,一番少年情意,赤裸裸明晃晃,听得她脸红耳热,殷晴瞪他一眼,气鼓鼓:“到底谁给谁下蛊!你还好意思说。”
“对不起猗猗……”燕归将自己埋进她怀里,一伸手,拦腰抱住她的,像个赖皮狗,甩不开:“不准不理我。”
“你下蛊便算,还不把自己命当命,当真要拉我一道死。”殷晴一说起这个就来气:“我才不要死,江湖路迢迢,我还有许多地方没去过呢。”
燕归立马顺嘴接话,笑:“那我陪猗猗一起去。”
殷晴才不和病人计较。
吃过药,未醒多久,他又昏昏沉沉睡去,梦中呓语,又是一声接一声,唤着“猗猗”。一连反复数日高热,殷晴伴其左右,忧心忡忡,煎药下针七日方才大好,便又在金陵蹉磨了些日子。
半月后,二人共乘一辆马车出了金陵。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