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这时传来了压低、沙哑、焦急的呼唤声,是爹和娘!我回不回答呀?她还是回答了。
爹娘神色虽模糊,可从声音里完全能听出他们的惊讶:“你咋在这里?”
“你一个人?”
她无奈道:“一个人,还有哪个呀?我追河灯……”
“小声点!”爹口气严肃。
娘摸她的衣服,从肩摸到膝:“黑黢黢的,你单独跑这样远——路在上面。”
“这里没有路,这里平嘛!”
“好香,你的手和脸,你擦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