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送的鞋子我也是当天穿了,就收起来。穿不惯。”
洪范于是就觉得像吃了个飞蛾在嘴里,直打干呕。走到水缸边假装舀水喝,涮了涮口走出去吐了。进来又拉杂了两句,客气离开。
顺脚走进隔块菜地只有两楹的土墙房。这家主人赵子云,母亲信佛。
洪范进去看见侧面的案头上供着佛像和香灰碗,心想不好做工作,已不好退出了。
赵子云虽不烧香念经,但与众人一样相信因果报应和人生有命、富贵在天,对土改分田分地不知是祸是福。
他见洪范进门,不站起迎客,坐着生硬的问有什么事?对与己有关的简单提问便回答,问别的就像没听见。
“我租的田土有十多亩,一年交十担租。”
“一担……”
“一担一百斤嘛。”
“那你亩产?”
“谷子亩产,还是有两三百斤嘛。只交谷子,一年两季还有些苞谷杂粮,不交。”
说起过世不久的父亲才多说了几句:“庄稼好手,上坡下田一个顶两个。犁得深,耙得绒(烂),栽的秧窝大不同。就是酗酒,喝醉酒从山坡摔下摔死了。”
问到东家待人如何时,只简单说道:“他们文家的清明会,我去帮着煮饭,也跟着吃。”
总不让有可乘之机——或这本就没有啊。
正好到了这家吃饭时间,女人拿五双碗筷出来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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