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这些在与山岩搏斗的人怎么就成了可以随意蒸发和消失的水分子呢!
看见了一个掘进中的水分子,这是个熟悉的身影,他叫出声来:“曹妹!”
曹妹手执电镐全身披挂。被他这一喊,抬眼看见他,面容顿时起了变化,恢复了一点儿椭圆,一点儿娇媚。
原本男性化的眼神斜睨过来,与电镐一起颤动着的身体似要把持住,但这一切只持续了不到两秒钟,她便又毫不犹豫地扭头继续战斗。
糍粑心肠的老总听冷骏叫她,对冷骏说:“既是熟人,你们可以会个面。”
按了一下安在扶手上的铃,已消失在冲锋人流中的曹妹很快便重新出现,走了过来,与他执手而言。
曹妹说她的日子过得就像走马灯,变化莫测,眼花缭乱。在羊角寨捶矿得白旗,烧炭扛了红旗,后考上了全免费的卫生学校。
可卫校读书才一学期,学校就停办了,回家挖泥巴。
一年后农村开展合作医疗,调她当了赤脚医生。正说要在干中继续学习卫生知识,又接通知调到县交通局。
交通局做什么不知道,但那是铁饭碗,吃商品粮(也就是城镇户口),去了跟一个老师傅学修汽车。
工资三十五块半,生活上饭一两一分钱,包谷馒头一两两分钱。荤菜如红烧肉等一小碗两角,带荤一角,咸鸭蛋一角。
素菜一大碗五分钱。伙食中偏下一月约十八元。粮票每月二十七斤,饭票一斤粮发八两饭票四两杂粮票。
她当赤脚医生时和一个本村姓周的谈过恋爱,对方在县正府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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