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给过养母两次加起一百块钱,还帮家里维修过一次房屋。
可就在她离村去县交通局工作时,周对她讲了真话,说他是离了婚的,但无子女,他这段婚史连本村人都不知道。
我当时就决定不耍(恋爱)了,曹妹说,又觉得他到底还是诚实,又很可怜,不忍心马上回绝他,就这样藕断丝连,结果又跟车间一个中专毕业的姓肖的技术员好了。
修车组就那么几个人,有时大家不吃食堂的饭,自己在车间开小灶,小肖他们跑出去钓鱼,摸田螺,从农民自留地买菜回来吃,其乐融融,日久生情嘛。
S青运动来了,企事业单位的工作队由上级机关抽调组成,大权在握,在单位内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职工中有的被戴上各种帽子,有的被开除d、t籍。
上午运动学习,下午搞业务和生产,我们车间属总务科,和行政办、幼儿园、伙食团为一组共四十多人。群众人人过关,干部个个检讨,这叫“洗澡”、“下楼”。
每人在学习组上说家庭出身、社会关系、个人简历等,然后大家评审发言,一人不同意就下不了楼,挂起来。
工作队不知什么原因派人到我老家外调,想来他们不可能对每个职工搞外调吧?
带回的材料对我大大不利,一条是否认我五岁就抱养到养母身边,成分随养母定贫农,说我应随生父家划富农,隐瞒了富农成分。
我生父虽是富农,但也是供销社职工,在我读小学病死了。
二条是和周谈恋爱收了钱又把人家甩了,严重的资产阶级恋爱观。
于是机关进行批斗,批斗中我只解释说与小周谈恋爱他送给我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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