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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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那里——对阿真讲述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个时候的我,迷失在病态的妄念里:也许没有无条件的爱,我应该服从,去换取另一个人的爱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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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了,」我说,「我答应你,我不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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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逃避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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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逃避......我答应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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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敏生笑了笑,没直接回应我,他也不看我,低头在办公桌上随手整理着散落的画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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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我不太方便呢。」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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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他面前,问他为什么。他不说话,我又接着质问。过了一会儿,他开始不耐烦,直接拉下他裤子的拉鍊,把我的手放在那颗扣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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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如果你有诚意,现在就帮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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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变回最初那晚的样子,甚至多了些狡诈。我的手臂僵在那里,听着意识驱赶我自己,要我自己蹲下,用上一点力气,解开那颗扣子。但我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仍是直愣愣地站着,像盯着一颗炸弹的倒计时那样盯着那隻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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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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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还没有从那种茫然中醒来,第二秒就看到庄敏生从我身侧倒下,趴在了地上。鲜血绽开,他的后背有一道粗糙的伤口。\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