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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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拽住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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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可以多依赖您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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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无助是她的本能反应。还有不安，缺乏安全感。这些都是内心能量不足，懦弱的体现。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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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振作，只想离这个人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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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的计划是让你一个人去对付它们的，但现在看来，这样做未免有点残忍了。”五条的声音有一种无可奈何，“果然，我还是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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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叩响大门，一分钟后，一张衰败、苍白的脸孔出现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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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五条先生？”男人不确定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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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五条说，“抱歉哦，下了一场暴雨，因此耽搁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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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男人摆手。他抬起的手臂，缠绕着黑色的阴影，有什么东西从后背探出头来。一张没有牙齿的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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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怪脸，在对真绘拉开一个怪笑，一张开嘴，口水滴到男人的肩膀。真绘感到反胃，躲避到五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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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说：“啊、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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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了挥手，这张怪脸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在一瞬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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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肩膀陡然松懈，茫然道：“咦，为什么？感觉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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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困惑地望了望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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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避开一点吧。”五条微笑，他向来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事情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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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去，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要是被波及的话，可没时间照顾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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