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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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前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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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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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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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绘短暂地发出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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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在等待，他此刻颇具耐心，看着她，也不像在看一个麻烦。其实根本无法判断他真实的情绪，但他没有明显的负面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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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绘仰视他，五条的下巴隐没在制服下，他嘴唇的颜色像暴雨后摇摇欲坠的花。“五条老师。”她涩涩道，“我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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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么？”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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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就明白他在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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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尽量避免昨晚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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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提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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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一点。”真绘简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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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不是让弱点一览无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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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怎么样都无所谓吧。弱点就像不穿衣服的暴露，在强者眼中，她无论是穿或不穿，都无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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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样的事，对于一个未成年少女而言，简直能算作晴天霹雳了——真绘的内心很狭窄，很弱小，在此刻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伪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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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地抱以一个微笑，“……不是有您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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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百分百值得信任，很多情况下，是需要你依靠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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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老师，您太冷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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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他嘴唇的幅度上升了一些，“这不是能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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