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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麦麦提的话尚未吐露完全,便被王曦权直接打断:“瞒着,先别急着走,你说说看,明儿这洋人一来,咱这三十万一台的价格究竟能不能砍下来。”
“王老师,这个价格是咱们根据多方资料综合评估得出的预估价呀,您问我,我这心里也没底呢嘛。”麦麦提双手一摊,一脸无辜。
“那你小子刚才说得那么欢,在杨主任面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王曦权显然不买账。
“王老师,这不能赖我呢吧?这个价格方案嘛,也是经过您点头同意的了嘛……而且,王老师撒,貌似…您刚刚在会议上说得比我还势在必得嘛……”麦麦提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回想起方才会议上的情景,王曦权确实是义愤填膺。
他不仅先拿八达岭与荣成风电试验场的采购清单与当前国际市场行情进行比较,直指这次丹麦报价存在虚高之嫌,又是拿煤炭部下属企业引进国外技术合作生产23m³机械式矿用挖掘机时遭遇的霸王合同案例,来痛斥资本主义狡猾与险恶……
此话一出,王曦权顿时双眼圆睁,对麦麦提投去责备的目光:“你这小子,知道还不拉住我。”
麦麦提清楚这只是个气话,故不敢继续“火上浇油”。
直到王曦权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案台上的报告后,麦麦提才说出早已酝酿好的言辞:“王老师,我刚才想了一下,其实咱们也不必太忧虑噻,我们最初的预算嘛,是四十万美金一台,只要在这个价格区间内,我们其实也不算亏撒,但售后维保以及转让一部分技术,或通过授权生产与合作的方式,让我们能够掌握相关技术这一点,是绝不能松口和退让的嘛。”
早前,王曦权在派麦麦提收集整理维斯塔斯公司报价数据时,就曾拉着他“纸上谈兵”过自主生产风电机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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