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怎可能连续两晚说睡就睡,而且毫无意识,更像是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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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要么是赵浔的寝宫有问题,要么是他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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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醒来,他也不在卧房之中,而是马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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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中还有另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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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理清思路,才睁开眼睛,似乎方才苏醒,神情还带着货真价实的惊疑不定,告罪道:“陛下恕罪,草民不知怎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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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自他醒来后,视线始终沉沉地笼罩在他身上,神情微妙不定:“已戍时了。你这一睡大半天,搬上马车,行路半日都毫无反应。要不是御医说无碍,我都要怀疑你已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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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心中蹙眉,这么一算时间,竟睡的比昨日更久。再看赵浔神色不似作伪,也不像是他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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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抬眸看马车帘外景色,光线昏黄,只看得出周围荒野高山。仆从也唯有一人,负责驾车,正是御前大太监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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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患有疾?”赵浔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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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冬日困倦罢了。”廿一低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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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从边上一叠竹简中抽出一册放在膝上批阅,应是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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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将身上披的毯子折好放在一边,看着他动作,忽然有了个奇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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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这毯子难道是赵浔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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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们这是去哪?”过了一会儿,廿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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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浔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翻着膝上奏折,他眉头锁着,像是上面的东西有点麻烦,过了一会儿才似乎心不在焉道:“微服在外,兄弟相称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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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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