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p;

太久没研墨，她有些手生，每个步骤都需努力回忆一下，才能继续。

\n

她做得有模有样，裴河宴看了一会，便收回视线。他倾身，拿起一本《八吉祥颂》，随意翻阅了两下。

\n

这篇经文字数不多，薄薄的几页几乎都在讲解经文的来历和释义。

\n

他铺开纸，从笔架上挑了根极细的毛笔，架在镇纸上。

\n

了了已经加了第三次水，她不确定这次所需的墨水用量，停下来，问裴河宴：“这些够了吗？”

\n

裴河宴也不太确定，他看了了了一眼，评估了一下：“不够可以再磨。”说完，他站起身，将座位让了出来：“来试试。”

\n

了了愣住。

\n

她看了看座位，又看了眼裴河宴，像是完全听不懂他的意思：“啊？”

\n

裴河宴没再重复，他一站起来，几乎挨着屋顶。逼仄的层高空间，令他的压迫感犹如实质。\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