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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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到如今第一件事,竟是戴着那金手环,来他面前求情的,他有什么胆子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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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是沈家与你闹得玩笑,”明音笑意不达眼底,“你却急匆匆的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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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玉川看着明音的唇形,慢半拍才道,“皇兄,臣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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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音指尖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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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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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了下手,旁侧的寺人在一侧用纸笔给明玉川书写,他看完了,才抬头愣愣,好似快要喜极而泣般,“我还担忧皇兄……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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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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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忧皇兄……想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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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直白道,说着说着,便要掉下泪来般,咬着唇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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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明音看他一眼都再不想了,看他的面容,除想起窈姬之外,再无其他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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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手足至亲,我与你一同长大,我怎会对你动手,”明音指尖扣着桌面道,“我是确确实实,盼你安然无恙回到封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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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他膝行上前,又跪下磕头,“此次我真的是害怕了,求皇兄定要严惩沈家!竟敢如此公报私仇戏弄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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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音浅笑,并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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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香灰脏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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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眼跪地的明玉川,望见其垂地的墨发,他捻着指尖香灰,兀自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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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之间,蓦的回想起窈姬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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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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