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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看到人群中,彩圆不安地交换着双腿的重心,她满脸焦急和担忧,身体一前一后地摇晃着,仿佛那颗急切的心要先于怯弱的身体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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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我偷的。”姬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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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明镜观主气得够呛,她怒声说:“白鹿观有一日两餐,你为什么要偷厨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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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够吃,”姬萦直视着明镜观主冒火的双眼,“因为我看见兄长走之前,给了你一笔银子,要你照顾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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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兄长让你在观中修行,按观中戒律,不成亲,不食荤,不异服,不出世。你既在观中,就要遵守观中戒律!”明镜观主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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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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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出手来!”明镜观主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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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未愈,新伤又起,姬萦的手板心在白鹿观屡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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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屋里给手板心涂药的时候,小石子敲击后窗的声音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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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推开窗户,眼泪汪汪的彩圆站在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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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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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萦看她当下就要嚎啕出来,连忙用火辣辣的手心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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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哭!是我叫你不要站出来的啊?”姬萦压低声音道,“能一个人受罚的事,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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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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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可是了,快进来帮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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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萦的连声催促下,彩圆攀着窗户笨拙地爬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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