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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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皎皎惨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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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徐籍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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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那么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了你是为了大夏,为了这个天下,才不得不站出来撑起大局,维系夏室岌岌可危的处境——我是真的相信,你是为了拯救百姓于水火,才会甘当这个权臣,任由天下人将你描绘成不择手段的枭雄!你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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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皎皎泪如雨下,几乎难以看清就在不远处的徐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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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在一开始就决定要谋朝篡位,却还是把我嫁给了延熹帝。你只是为了稳住延熹帝,稳住悠悠之口,我对父亲而言,与其他筹码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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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徐籍勃然大怒,怒喝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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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绝望的泪珠,从徐皎皎惨笑的脸上接连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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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嫁给我不爱的人,却还是为了父亲所谓的‘大局’,嫁给了陛下。但直到今日,我才知道,父亲口中的大局,并非天下安盛的大局,而是父亲狼子野心的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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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皎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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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鸳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挡在徐皎皎身前,怒视着巴掌还没放下的徐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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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耳光,让徐皎皎的半个面庞都偏了过去。他打散了她的发髻,打散了她的自尊,也打散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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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泪水顺着两颊源源不断流下,有的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紧攥的手心中,有的流进了嘴角,让破碎的心也跟着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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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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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她曾坐在父亲膝上,顽皮地扯着父亲的胡须,父亲被扯得哎哟叫唤,却仍舍不得打她一个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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