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辆空车过来,宋竹西招手拦下:“你也回去吧,多安抚一下你妈,她这几个月精神一直绷着,多关心着她点,别出事儿。”
宋鑫鹏应声,帮宋竹西拉开车门,等车开走汇入车流不见了踪影,他才抬起脚步,沿着街道慢慢地走。
次日上午,宋鑫鹏打车来酒店接宋竹西一道去墓园,拿着姜凤英给的钱,选了一个二十万的双人墓。
下午,宋竹西去了趟派出所,询问DNA比对结果。见的是上周带她采DNA的那位中年民警,说是暂时还没有结果,让她耐心地等一等。
宋竹西想,这基本就等于是没希望了。
周日清晨,一场雨落下,初夏燥热起来的气温降了几度。
槟城的火葬场和墓园同属一家,做的是一条龙服务的生意。从葬礼到火化再到下葬,甚至包括丧事宴,流程齐全,仪式感拉满,还有专人指引,家属丝毫不用操心。
遗体告别仪式上,姜凤英哭得几近昏厥,被大姑、小姑搀扶着才勉强站立。
姜凤英拽着宋鑫鹏的袖子,哀声道:“小鹏,妈求你了,你哭两声,跟你爸道个别,好让你爸走得安心点。”
宋鑫鹏没什么表情,低声道:“人死了就更听不见了,哭也都是哭给活人看的。”
姜凤英愈加悲痛,眼看着又要倒,一旁的亲戚扶的扶劝的劝。
“不哭也好,说明伟业念着孩子,不想让孩子跟着伤心。”
姜凤英一听“孩子”,就立即把目光锁定在了宋竹西身上。她推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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