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脚下犹如生了风,几大步迈过去,通红的双目死死盯着宋竹西,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你为什么不哭?那里躺着的是你爸!你的良心都被狗啃了吗?!”
每次都是这几句话,宋竹西听得耳朵起茧,真的很想教教她骂人的技巧。
宋伟业死了,她能顺手帮着管一管处理后事,再来葬礼上露个脸,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哭?哪来的眼泪?
宋竹西拿出眼药水,左右各一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满意了吗?”
姜凤登时英怒火烧心,扬起胳膊就朝她脸上狠狠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