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三个人的炸金花场子有些冷,我百无聊赖地盯着手机,直到那一声滴想起。
何金扯着大嗓门道:“老周,不地道啊,调出个手机铃声,是想尿遁么?”
夏天比我先摇头,不无遗憾地道:“我们都在瞄手机,可惜的是,只有老周那边有一个明确的对象。”
我也遗憾摇头,我说明确是明确,可我在她心目中的作用并不突兀。
人也许都是无脊椎动物,特别是当心有所盼的时候,这次某局的人事变动,她接受了去乡下锻炼而后提拔的PLAN。后来,不幸来临,承诺她的那个人调走了,当意识到可能被坑的时候,想回城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很明显的一件事,她一直是对此心有所盼的,而且身后的那个背景墙是有矿可挖的,于是新来的那位在等待一个当黄金矿工的机会。
那时候的她,状态稍显低迷,没事的时候还是喜欢找我聊天,不为其他,是在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吧,这个世界上两条腿的男人很好找,能把鸟儿从树上哄下来的男人却是极品,她需要的那种极其浓郁的情绪价值,恰恰我是能给到的。
很多时候,她是一个慵懒的人,于是喜欢一种慵懒的氛围,特别喜欢在午后找我聊天,可能是半天的工作忙下来,整个人就在一种漂浮的状态吧。
我也习惯在这样的午后,冲杯速溶咖啡,不睡觉,看着屏幕,等着信息,然后运指如飞。
谈不上喜欢,就是对一种形而上的感觉有些趋之若鹜。我们这个年纪,都在半死不活地活着,在无趣的生活里有个己悦者在,着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不得不说那时候的她心态有些老,给人一种越来越疲惫的感觉,毕竟小城和乡村有着40分钟的车程,每日往返,家里还有一个小拖油瓶,我说要不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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