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反正我那个一人单位,在不住都没啥关系。
她犹豫了好久,终于说了一句算了,你每天陪我聊会天就好了。
这个每天倒是一个让人愉悦的邀约,我坦然接受。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你舍弃时光,愿意陪着一个人默默地走一段路,周边的人都不明所以,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闲暇写稿的时候也总是莫名其妙地会关联到她,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后来也大多删除了,回头看一遍也是开心的。我说我们就像是地下工作者在联系,用唯一的电台频道,说一些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单线这个词其实充满着魅力的,它代表着独一无二。
她说我们再早一点遇见就更好了,我说也未必,再早一点,我也还在快慢的节奏里切换,那个频道里也许容不下其他人。
她说你还挺实诚的,我说是,我可以骗全世界但是我不骗你。
可是很多时候,我扮演的是她灵魂里那个邪恶的成分。
我总是在教她如何请假,以什么方式偷懒摸鱼,即便是面对生活,也提倡以享乐为主。至于她看不爽的那几个猪头,我也不一例外点出了他们的糗事。我不是一个纯粹的文学爱好者,我也还是一个八卦收集客,我对身边这个单位的了解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
她说:“你就像是我心中的一个蛔虫,能知晓我无数的心思。”
我说“蛔虫”这个比喻其实还可以,就是归类的时候它属于害虫。
她就嘻嘻地笑,她说我的闹腾给她寂静的生活带来了一些乐趣,我突然想起了那句话水瓶座是唯一可以从抑郁里爬出来的星座,这个评价有些低,也许我们还是白衣骑士,可以将一些已经归于沉寂的孩子拯救出那个情绪的荒漠。尽管她沉默的目光依旧很悠长,但里面藏着的都是我最灵动的样子,我本狡黠,只是被生活的苦闷遮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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