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但说到底,他还是会担忧老友因为这么点事情被责罚的。
然而....
仁武帝面色平静如常,甚至没有半分出声阻止的打算,就任由魏春芳和秦泷二人争论。
这位心思城府如同海渊的帝王,心术之难觉,令人咋舌。
“指挥使大人,你方才之言,对于秦指挥使的中伤暂且不论,朝堂规仪,到底如何定,总是有个章程的。”
“可....”
“秦指挥使提出此事疑点,乃是常理之中,并非是因为死者乃是其子,此乃符合公理。”
“如今案件全貌,不过是探鹤卫的一面之词,在朝堂之上,提出疑点,算不得什么吧?”
就在此时,工部侍郎贾成道悠悠开口,一副公正严明的态度。
可他这一开口,不少官员皆是侧目而视,心中已经知道事情的原因。
其子乃是国子监的贾文赋,昔日便是被柳白折了面子,如今在国子监之中可谓是抬不起头,想要靠着国子监祭酒保举入朝,俨然是没有半分可能了。
至于科举...依照贾文赋的学业,若不舞弊,更是没有半分可能。
家中独子,仕途之路就此了断,贾成道为了泄愤和秦泷站在一起,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朝堂嘛,说到底就是个利益的交换,说不得因为这件事,到时候两人再‘同病相怜’、‘惺惺相惜’一番,让贾文赋这个废物进入捧日卫当个书吏慢慢升迁,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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