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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昶从楼上下来,摸着陈司言还淌着水的骚逼,将马降下来,握着陈司言的腰操了进去。陈司言轻哼地被他来回抽插着,一荡一荡的像泡在水中,然后在涨潮中醒过来,被他温柔地捞起来,她绵软地攀着季昶的脖子,被他亲吻着,一路插着骚逼抱回床上,操累了就赖在他怀里睡过去。
季昶已经出差快一个月,除了每天忙完固定打来的视频电话,她几乎看不到他。
自从结婚,陈司言从来没有跟季昶分开过这么久。
她发现她对季昶就是这样,季昶人在的时候,她基本不会想到他,对她来说如同空气一样寻常,可要是见不到他,就会抓心挠肝地想,但她不会让季昶知道。
这让她记起来,婚前季昶故意惩罚她的那一个月,难熬到让她痛彻心扉…现在虽然比那时候情况好很多,但还是煎熬,像逼着被灌入难以下咽的中药那般煎熬。
于是这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睡在马背上,她播放出之前他们之间录制的性爱音频,仅有音频,还是她自己偷偷录下来的。季昶很警惕这种东西的存在,他认为太危险,万一被攻破泄露出去会对她和她的工作造成很坏的影响。
所以陈司言是用那匹“马”录下来的,季昶并不清楚马有录音的功能,他并未定制这项,这算是那个造“马”人附赠给他们的神秘惊喜。
那晚季昶应酬喝得有点多,酒精作用在他跟陈司言之间,是最好的催情剂。他抱着陈司言在马背上折腾了好长时间。
他平时玩得再凶,总会顾及陈司言的身体,会克制很多,但那天他跟她做了好久,陈司言好多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被他的滚烫的鸡巴操死了,也要幸福得死掉了。
录音就是那时候录下来的,季昶那晚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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