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多骚话,有特别纯的,也有特别下流的。他一般只叫她骚货,但那天他被她口疯了,闭着眼睛紧紧摁着她的头叫她“母狗”。他酒醉泛红的眼圈晃动着,迷乱地笑起来,比高潮更动人,手指摸着她的头发,抚过她尖俏的小脸,无比沉醉满足地掐着她兴奋的奶头,吮吻她骚红的手指。
“真是老公的好母狗”
“母狗怎么骚成这样”
陈司言爽得摇着插在后庭的尾巴,水流了满腿。
哦,他也从来不叫她老婆,但那晚他叫了。
“老婆,我真的好喜欢操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长鸡巴的意义是什么。老婆,我真的...”后面他还嘟囔着说了什么,没听清,他喝太醉,睡了过去。
陈司言听着这些录好的几个小时的对话,一遍遍在马上折腾自己,然后睡过去,就这样过了一个月。
好几次她都想问季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她真的想他想得快疯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听他讲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她自己也讲一些无关紧要的。
但她只想告诉他,老公快点回来操骚货吧,骚货真的要饥渴而死了。
陈司言盯着许杨后腰和裤子之间空出来的那段,又想到了季昶。
她想起来他性感的腰腹,爆着青筋紧实的手臂,可以将她整个人轻松地捞起来,硕大的鸡巴会把她的骚逼扎扎实实地塞爆,来来回回将她狠狠地捅穿。
想着季昶,她的腿心湿了。
许杨这时已经回过身来,却看到陈司言似乎正盯着他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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