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嫁过去,怎地便忘了自己的根本?”他那双眼眸仿佛生了倒刺,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若不从命,林氏在关家只会更受折辱。你可要想清楚。”
长滟只能垂着头,喃喃应是。她开始悄悄在周述的府邸中寻找有用的消息。可周述极少在府中书房办公,她能找到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可关少沂并不满足,每次都逼问得更急,仿佛她的无用才是真正的罪孽。长滟的心渐渐被压得破碎,像是无人修补的裂瓷,任凭风雨侵蚀。
她曾以为周述至少会恨她,可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他的眼神冷淡如霜,不爱、不怨,仿佛她不过是庭前一株枯萎的花草,连多看一眼都觉无趣。
长滟曾无数次坐在房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的处境,仿佛被锁进黑暗深井中,井口是一片永远不可及的天光。怨恨与失望纠缠成索,将她一点点勒紧。终于,她心中那抹苦涩的期待也化作了怨毒的火焰。
既然他如此冷待我,又何必为他守什么贞洁?
她主动靠近了周迎。二郎周迎向来风流浪荡,见她示好,自然也不推拒。一场交缠之后,屋内依然是彻夜的冷寂,唯有香炉中残余的烟丝缓缓盘旋。
“你——怎么还是个处子?”周迎大惊失色,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与几分惶恐。
“怎么?”长滟的笑意淡淡,却又隐隐透着癫狂,“这样不好吗?即便如此,你五弟也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周迎皱了皱眉,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事儿要是让母亲和五弟知道了,还不把我活撕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长滟冷笑,目光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剖开自己的心,露出血肉模糊的疮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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