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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想玩雏多的是。”
最下流龌龊的混账,竟还大言不惭地挑剔贞洁。
若不是仗着祖上的权势,他有何资格在这儿耀武扬威?
但,暴戾、疯癫的底层是极端的冷血和根深蒂固的阶级思想。
真是烂进骨子了。
韦礼眼皮都不抬,像被这场闹剧哄得昏昏欲睡,嗓音也不复那股清冷,又懒又沉。
“还是养在身边好,想什么时候弄都行。”
“嗤,你养韦昭这么多年,不也就得手一回。”
“昭昭说怕做那档子事儿,我多等一阵也不妨事。”
卓忱冷笑,话里夹着刺。
“她吃穿住行都靠你的时候,又不端着清高了?”
卓忱这人真是矛盾得要命,一边瞧不上钱色交易的腌臜,一边又把自持自保的女人踩进泥里。
平凡的出身,什么时候成为原罪了?
真的好傲慢啊,这个贱货。
最贱的分明是他自己。
甘楚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不由地收紧指尖,掐入了卓忱的肩肉里。
待意识过来,那处已经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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