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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丝细细地渗了出来,不多,却够这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判她死罪。
若是皇储养了只猫儿,宠爱时挠了一下虽不致命,却也不会逃过教养环节。
更何况,是早就被宣告了遗弃命运的玩物?
卓忱正跟韦礼较劲辩驳,证明他那“养不如换新”的歪理,被这忽然的刺痛激得转过头,眼神凶得像嗜血的野狗。
那股暴涨得几乎化作实体的怒气,忽然消弭。
他轻笑了声,语气甚至说得上有几分宠溺。
“恃宠生骄啊这是。”
甘楚僵在原地,悲哀地闭上了眼,等待他即时的报复。
两道在身上扫视的目光如刮骨刀,几乎要将她的这身皮肉剐成片,碾成泥。
他们在盘算什么?
并不出乎意料的是,卓忱退了出来。
堵在里头的液体不多,缓缓流出,沿着穴口滑落股缝。
颤颤娇怜的美景,在他俩眼里却跟街边烂泥一个样,连多动一分情绪都疲懒。
“贱人配贱人,正好。”
卓忱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越过韦礼走出洗漱间。
远远还能听见他夸张的告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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