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听说小姑姑要带小妹妹走,几乎哭死过去,拖着病体跑到小姑姑跟前跪了好久,拼命磕头。
小姑姑没办法,最后小妹妹还是留下了。
我们是骑马离开的。
本来应该是做轿子或者马车。因为我不会骑马,我又没怎么出过远门,也没坐过长途的轿子,就撒着泼想坐轿子。小姑姑先是同我说,坐轿子是不人道的交通方式。
我才不管什么人道不人道,我就是要坐。小姑姑拗不过,思索了一会,答应了。
很快,我就后悔了。
小姑姑骑马,我坐轿子。我们雇佣了六个轿夫。
这六个轿夫都抽大烟,走上三里就要休息,还没到五里,就要停下抽大烟,尤其是身上长满了疔疮,跳蚤,反应迟钝,身体岣嵝如骷髅。
我看着他们,都怕得慌。
我实在不忍心,就向他们问起。
轿夫就告诉我,他们每天扛着□□十磅的东西,有时候,要连续八天冒雨行走在山路上。甚至一天在湍急的河流中跋涉整个白天。而到了旅店能提供的只有烂席子,唯一的铺盖就是身上湿透了的棉衣。
轿夫说,这样的苦力活,只能靠吸大烟才能熬过去。
何况大烟早已成瘾,停也停不下来。这样赚来的苦力钱,又反而拿去填了大烟。
我听得懵懵懂懂,走了一段路,实在被他们颠得慌,最后忍无可忍嚷起来,不坐了,不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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